她见季廷砚半晌不接话,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见到季廷砚带着一抹愧色的神色后更加茫然。
“人都走了还看?”她无奈的打断季廷砚追随虞清酒的眼神,也调笑道:“没见过成婚这么久还这么腻歪的。”
“本王只是在想,”季廷砚收回视线,眼中的愧色清楚的被季陶然捕捉。
“她出手需报酬的规矩我明明知道,却不如您记得清楚,这些时日欠她许多报酬。”
甚至他已经习惯虞清酒有事没事算一卦,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虞清酒大多时候出手都是为了他。
他却理所当然的全盘接受,忘了她一开始就有的规矩。
“就因为这个?”季陶然淡淡瞥了他一眼,挑眉轻哼一声道:“现在想起来也不晚。”
“嗯。”
……
另一边,对两人谈话一无所知的虞清酒正在欢快的挑选报酬。
她出手一次,只取一件,故而此时好奇的穿梭在库房中,却对宝物大多视而不见。
忽然,虞清酒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展架上,好奇的盯着上面的一道……
“这是圣旨?”虞清酒下意识凑近了些,惊叹御用之物的威严华美,一边问洗翠。
“是呢,”洗翠颇感骄傲,“是先皇赐给我们家殿下的,那时候您应该还小,不记得也正常。”
“确实……”虞清酒内心补充:或者说,与季廷砚成婚前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她对这方世界的最初记忆,就是新婚盖头下满目的红。
想到这,虞清酒感慨万千,这才从圣旨前离开,对里面的文字倒是丝毫不好奇。
她想,应该只是当时的皇帝赏赐女儿的封赏吧。
“这还有佛经呢?”虞清酒打量一本陈旧古朴的佛经。
她对这方面知之甚少,瞪着看了好几眼也没看出来究竟是什么,但脑中却忽然想起来白启的模样。
自己收了他的佛珠,按理说是应该回礼……
“那就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