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地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同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不好意思啊，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你要对我负责！”
陆有为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坚定而不容置疑，眼神中闪烁着倔强和坚决，仿佛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昨天可是我的第一次”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紧张。
“昨天，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姜茴立刻反驳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些许的激动和不服气。
但话说到一半，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越来越小，“你也没吃亏啊”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和不确定，目光游离，不敢在他身上过多停留。
“姜茴你什么意思？是想吃干抹净，提着裙子就潇洒走人？”
陆有为皱起眉头，质问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难以置信。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姜茴，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那灼热的目光让姜茴感到无处可逃。
“我”姜茴顿时语塞，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场景怪怪的，怎么说都好像她是个无情无义、始乱终弃的渣女一样。
陆有为满脸失望地从床上缓缓站了起来，他的动作略显沉重和迟缓，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他弯腰缓缓捡起地上那凌乱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失落。
姜茴看到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心中的愧疚愈发浓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他。
穿好衣服的陆有为，缓缓转过头，深深地看了姜茴一眼。
那眼神中充满了受伤和深深的失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然后，他一言不发，默默地离开了公寓。
姜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仿佛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懊恼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犹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