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床。”
姜茴皮笑肉不笑地重复了一遍。
“所以呢？”
陆有为的目光全然聚焦在餐桌上的饭菜上。
“留下可以，我睡床，你睡沙发。”
陆有为嘴里正咀嚼着手撕鸡，扫了一眼沙发，先指了指沙发，接着又指了指自己。
“你确定我能睡下？”
姜茴看向长度不到一米七的沙发，再瞅瞅正吃得津津有味的陆有为。
“你睡不下，难道我就睡得下了？”
陆有为在她家里休养的那段时间，她每天都睡沙发，没有一天腿能伸直，每天都睡得腰酸背痛，严重影响了她的睡眠质量。
“床挺大的，那就一起睡。”
姜茴：……
这个男人怎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算了，明天再买张床回来便是。
叮叮叮……
姜茴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是蓟黛，她抬手接通电话。
“嗯。计划可以开始了。”
见她丝毫没有避讳他的意思，陆有为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先放一个。”
蓟黛不解，“容升传媒艺人的黑料都在咱们手上，为什么只放一个？”
“只放一个，他们会想办法挽救，当他们认为已经救上来了，再给他们补上一刀，看他们拼命挣扎，不是更有趣吗？”
全力一击哪有慢刀子割肉，更让人绝望痛苦。
电话挂断，姜茴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喂饱了五脏庙，陆有为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
“你要对付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