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时候,有一股霸道威烈的气息,已经行到那里。“哈哈哈,难得师弟今天有暇,出关调教弟子。”
一位神采气度极具威严的老者,便从山下缓步走来,缩地成寸,似缓实疾,没有几步的功夫,便从山下走到了山中木屋内。
“练功出了差子,所以就出来透透气,师兄事务繁忙,今日怎么有空到此?”
“哦?师弟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师兄也认识几位不错的灵医,这就唤来给你看一看。”
“不必,不必师兄,这点内伤调养几日也就好了,不必徒费人情。”
陆城与大师兄宇文政又客套了几句。
而在这个时候,宇文政的独子宇文逸也来到山间,捧着一盒丹药,正想要不断接近苗楚云,只是苗楚云明显不断在拒绝他,神色为难。
“哈,天鑫丹,好大的手笔,有这丹药为楚云洗筋伐髓,的确可以让她修炼法力事半功倍,这是五阶丹药吧?直接下聘礼都足够了。”
听到陆城的话,宇文政的脸色多少显出几分尴尬之色,但他修炼多年,早已然皮厚心黑,居然顺势言道:
“我实在是太喜欢楚云这孩子,性情质朴扎实,就算没有逸儿这件事,这枚天鑫丹我也做主送给楚云,老九,卖大师兄一个颜面,就让楚云与我家逸儿相处一段时间如何?”
“师兄,逸儿若是能讨得我这弟子欢心,我这个做师父的,自会为她备下一份嫁妆,但若不能,我也不愿乱点鸳鸯。”
陆城没有中宇文政话语里的圈套。
以苗楚云现在的历练与性情,若是她极为尊敬的师尊点头指派,她哪怕心里委屈,也可能委委屈屈的就从了。
然而宇文家得到一个保障,搭进去的却是苗楚云至少半辈子。
“婚姻大事,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这些孩子自己做主了,他们能懂什么?”
“唉,师兄你这样说就太过偏颇了,而且我看逸儿其实也没有多喜欢我家楚云,多半是师兄你逼迫来的,这样日后就算成亲,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也不会少,难过的还是我那可怜的徒儿。”
大师兄宇文政为独子求亲,被陆城顶了回去。
宇文政与宇文逸离去的时候,脸面都不好看,让苗楚云有些隐隐忧虑。
“没事的,我家楚云若是个不成器的孩子,其实宇文逸也称得上是人中龙凤,难得一见的良配。但你偏偏刻苦要强,既然你不愿,为师就绝不会挫了你心意锐气,就看你能走到多远。”
“多谢师尊授业之恩,舐犊之情。”
苗楚云闻言再次盈盈下拜,只觉感激不尽。
“爹,那陆城不过是个炼罡境修士,他们师徒也不过是寄居在咱们家,他们凭什么那么傲气?”
“闭嘴!平日里你这一个情人,那一个小妾,有夫之妇你都能勾搭上两个,现在本事在哪?
我给你天鑫丹,你一见面就拿出来,你在那买春啊?换我是九师弟我都看不上你。”
宇文逸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自己这个父亲。
只是宇文政平日里潜心修道,又要管理止观山事务,没有时间管束他,才显不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