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过去。
敖子琪一把拉住我。
接着。
老太太的身体被那东西一阵撕咬,血液渐渐和河水融合,那河童一个翻身,把老太太的尸体压在身下,潜入河水之中。
消失不见。
河面再次回归平静。
除了泛着淡淡的红色,仿佛刚刚那里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全场安静。
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
本来大局在老太太的手中,要出事的是我们。
可现在她已成了一具四肢不全的尸体。
从入这行开始。
我就一次一次的感受到,人,究竟有多么的渺小。
我呆呆的看着湖面,出口问道:“所以,她是为什么?”
见我这副神情。
敖子琪一边从我手中拿走他的匕首,一边看着湖面:“左门创始人左十七,曾经是因为修炼旁门左道,被武当逐出师门,出去后的左十七更是把旁门左道运用到了极致。”
“随着名声越来越大,所有旁门左道,常年被名门大派排挤,纷纷投奔左十七。”
“而左十七因为不满师门做法,放出一句话。”
我看着敖子琪,没有说话。
敖子琪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的匕首。
似乎是一个珍爱的玩具一样。
很是宝贝。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声说道:“世人说吾旁门左道,吾就要让尔等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左道!”
这话没有文化韵味。
却是带着浓浓的不满与不服。
是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