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认真的样子。
殷霜一边擦着小嘴，一边不在意的说道：“拜师学艺，前三年的报酬需要交给师父百分之七十，这是规矩，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着她自然的样子。
人都快疯了。
“谁拜师了？谁是我师父啊，你是我未婚妻！我给什么钱啊！”
见我反应这么大。
殷霜冷声问道：“你学了那么多年的天罡水镜神相，不是我给你的吗？”
我马上反驳道：“是啊，但我只是看书，不能看过书的人都是你徒弟吧？我拜师了吗？有仪事吗？你这是抢钱啊！”
殷霜又是淡淡说道：“那晚在我房间，不是拜师了吗？你身上的烟疤就是仪式，有问题吗？”
“我……”
“那……”
“是……”
“拜师？”
我呆呆的看着殷霜，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殷霜点头，认真的说道：“这是祖师爷的规矩，违背祖师爷你以后什么术法都请不来祖师爷了，你确定要这个钱？”
“我……这……你……”
我被问的一阵语塞。
请不到祖师爷，我以后都挣不了钱了！
现在好歹有百分之三十是自己的。
下次多要点。
质量不高，要数量堆积也有不少。
谁让我拜师了呢。
我只能吃哑巴亏。
“好好好！七十是吧？那你拿七千，你不能都拿走啊！”
见我和她算账。
殷霜从吧台拿出一个老式的算盘。
修长的手指拨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