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
“你怎么什么都会？”顾天琪觉得太神奇了，“你在寺庙里怎么学的这些？”
“安静。”
顾天琪闭上了嘴巴，但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
不过随着苏玖瑶脸色越发的凝重，他的心情也开始忐忑了。
“瑶瑶，你的表情，就好像我要死了。”
“嗯，是有点麻烦。”
苏玖瑶又让他换了个手腕，过了一会儿，心下有了判断。
“你最近是不是在因为一些事情劳心伤神？”
顾天琪张口便说：“因为你。”
“除了我，”苏玖瑶无奈扶额，“是事业上的事吗？是遇到大麻烦了吗？”
顾天琪觉得她简直神了，其实他天天买醉，不止是因为受了感情的伤，更是因为事业上受了打击。
这些年，顾天琪虽然没在自家集团工作，但也创出了一片自己的小天地。
他创办的电竞俱乐部已经彻底宣告破产，不过到底是小打小闹，对他打击不大。
最令他焦虑的是，他的另一家融资公司已经因经济危机入不敷出。
如今他债台高筑，虽然只要向父亲或者顾寒夜张口，就能解决，但他心高气傲，不想低头，于是就把事情闷在了自己心里。
正是这一连串的打击，让顾天琪深感挫败，丧失了自信，只想借酒买醉。
“的确是公司出了点问题。”他低声道。
直到这一刻，顾天琪也依然不想在苏玖瑶面前失去男人的尊严。
苏玖瑶有颗玲珑心，能通过观察人的神态举止，来洞察人内心活动，这也算是她的强项。
因此看了一眼顾天琪的样子，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我听说，你们顾氏集团最初只是一个街边的小摊子，我们应该称呼太爷爷的人，晚上只能睡桥洞。
“但他却靠着那小摊子，一点点做成了小店铺，然后又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这个过程有多艰难，我想爷爷和父亲都给你讲过，我一个外人就不多说了。
“但即使发展成了大集团，也经历过两次濒临破产的境地，我曾听说，甚至有厂里的员工因为被裁掉，而对顾爷爷发过死亡威胁。”
苏玖瑶顿了顿，“你觉得，你现在比他们更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