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策打人未遂,却故作深情哽咽,“苏浣,我眼都伤成这样,你都不心疼,还笑我?”
“伤了也不用看医生,好好等着失明,这样对你好。”
苏浣说话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你……”
“你就这么讨厌我?”
扭曲脸皮,陆寒策不甘心又委屈。
“对,就是讨厌你,你现在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陆瘟神。”
手指紧绷起来,苏浣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趁着陆寒策看不到的角度,霍时凛背后一只手轻轻抓住苏浣手腕,示意她不必害怕。
“你把我当瘟神?”
鼻头通红的陆寒策,他一颗眼泪从熊猫眼流下。
“别在这里给我装深情,你越装,我越觉得恶心。”
伸出手指,苏浣下令要他滚了。
“不,我不滚,我要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我就什么时候离开。”
癫狂的陆寒策又想要扑向女人。
霍时凛早看到对方意图,一只手拽起陆寒策肩膀,生生拖到别墅门口,直接丢出去。
“阿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面门砸在地上,陆寒策嘴角眼角都是血水。
要不是自己身体虚弱,怎么可能被随随便便又拖又丢。
躺在地上,陆寒策疼得哭爹喊娘。
别墅大门还是被霍时凛无情关闭,霍时凛顺手箍锁苏浣的腰,“帮你处理了,不好好谢我。”
“你要我怎么谢你。”
抬眸看他,苏浣莫名紧张起来。
“亲我这里。”
扬起锁骨,霍时凛指着上边一块区域。
该死的陆寒策挣扎着爬到门边,用力骟门,“开门啊,老婆,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跟我回家,求你了!”
门外陆寒策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