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浣依旧不从正面回应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小浣,我知道了。”
忽然,程若楠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
放下杯子,苏浣淡淡看着她。
“我知道你把他当救命稻草了,可是小浣,这样对人家不公平,不是吗?”
程若楠声音极为小声,可怀里揣着香槟的霍时凛,终究还是听到。
此刻霍时凛走到客厅转角处,他手腕上青筋爆凸,生生赤手拨开瓶盖。
赤手开红酒瓶的动作,对常人而言很疼。
霍时凛阴沉着脸,这种级别小疼,比不上他的心疼。
“苏浣,你很好。”
男人喉结滚动,又异常克制。
霍时凛没事人一般走出来,将香槟酒倒了三杯,“今天有肉,大家多喝点。”
倒酒时,霍时凛目光全然投射在酒杯上。
若是以往,霍时凛会一直看着苏浣,不管做什么。
霍时凛他怎么了?
他细微反差,终究还是被苏浣捕捉到。
难道自己刚刚跟程若楠说的话,被听到了?
苏浣往心底打了个问号。
“喝酒啊,愣着做什么。”
程若楠劝酒。
她一杯接着一杯,总算成第一个倒在沙发上的人。
起身后,苏浣拿暖毯轻轻盖在程若楠身上。
盖完之后,苏浣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男人重重拽住。
酒气夹杂冷松香,这种奇异味道让苏浣上头不已。
“轻点,你弄疼我。”
苏浣想说话,唇瓣被霍时凛拿舌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