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自已的手,又慢慢握成了拳头。
漫漫,你很厉害。
叶轻走过来,真心夸赞道。
下一秒,赵漫漫就扑到她怀里,张开手紧紧抱住了她,语气哽咽道:我明白了,轻轻。
你让我变强,是为了我自已。
原来能自已对付坏人是这种感觉,我再也不会害怕了。
当初梁元伟将魔爪伸向她,就像一场绵长的噩梦。
她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
可即便听医生的话,变得开朗乐观敢大声说话,大街上面对成年男性的恐惧还是本能地刻在了骨子里。
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有拳头才能打碎梦魇。
叶轻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也很为她感到开心。
之后她们去了警局做笔录。
男人伤情过重,暂时送去了医院。
对方家属却很快就到了。
是谁伤了我儿子
还把他命根都踹断了!
给我出来!
男人的父亲一进来就直冲着两人气势汹汹要算账。
一旁警员及时拦住他。
陶大勇,你自已儿子什么德行不知道吗
一个月在公园吓人多少回了,这事儿能怪人家小姑娘吗
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对方被推回去几步,又理直气壮道:我儿子有病!
那不是他自愿的。
精神鉴定报告书都在这儿。
她们打人,就是在虐待病人!
说着,又当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
显然是早有准备。
又或者说,这套流程是他一贯辩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