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应该不喜欢我把事情做绝。
电话那头凉凉传来这么一句。
安时洋一愣,旋即明白过来。
卧槽,那你是要我来!
魏隽,你不算计人是会死吗
不会,毕竟祸害遗千年。魏隽半点不带心虚,安时洋还要回嘴,突然听见他嘘了一声,隔了几秒后,语气变得玩味道:安少,送你一份大礼。
啊
啥玩意
安时洋没明白,外头却又走进来一群人。
有的衣着朴素,有的光鲜一些,但都看得出是普通小市民。
你们是要……保案的吗
杨斌打量着这些人,看着不像受害者的模样。
闻言,他们也摇了摇头。
我们是来替纪仲辉先生作证的。
什么
做什么证
杨斌一时也糊涂了。
可随即他们其中一人转过身,对着现场一个家属打了招呼,大伯,您还记得我吗
老人正在跟观众哭诉,这些年失去兄弟,如何痛苦到彻夜难眠要打针吃药,一抬头看见来人,脸上情绪顿时精彩纷呈。
活像是见了鬼。
看来你是记得的,大伯。
女人微微一笑,视线移到镜头上,声音温温柔柔的。
你们好,我是第一个受害者张富的妻子。
22年前,我请求纪仲辉先生杀掉我的丈夫。
这话落下瞬间,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她在说什么
妻子要杀掉丈夫。
开什么玩笑!
你疯了吗!
张大伯猛地站起身,厉声呵斥道:你不想要名声,这些年跑得无影无踪,现在冒出来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