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庄文雪笑了下,你的所有推断,都是基于阿辉不是凶手的基础上,你就这么确定吗
嗯。
这次,叶轻肯定道:有第五个人,就不是纪叔叔。
刚杀过人的眼神,不是那样的。
应该更冷漠,更慌张,更兴奋,总之状态不会太平和。
庄文雪一怔,垂眸又低低笑了一声。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孩子。
那我也不瞒你。
当初阿辉的无期,确实是我指导被告律师促成的,也违反了规定。
但阿辉的判决,我坚信是公正的。
她将手里东西递过去。
叶轻看到那是一个铁盒子,似乎有些年头了。
盖子打开,里头是一封封的信件。
寄件人五花八门,可收件人,全是纪仲辉。
‘无名氏先生:
你好,我是一名家庭主妇,孩子六岁了,本来今年应该去上小学的。
只是前不久被他父亲摔下楼梯,医院诊断为脑瘫。
我的生活已经没有了希望,只希望能手刃仇人。
但我太过弱小,恳求能得到您的帮助。’
‘叔叔,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
爷爷一直躺在床上,爸爸不管,只有妈妈在照顾。
可妈妈太累了,总是躲在卫生间偷偷哭。
我看到爷爷对妈妈动手动脚的……’
‘求求你,好心人。
杀了我吧,听说你能带走废物。
我不愿意再拖累别人了,让我体面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