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的事实下,只能选择屈服。
在窗口长队的注视下,少年弯下腰,一点点去舔盘子,入狱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羞辱的滋味。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
等到少年气喘吁吁抬起头,叶轻才把餐盘丢回洗手池,转头跟后面排队的人说:以后你们觉得不好吃,不满意都能这么做。
说完,便独自打了一份饭菜坐到了桌边吃起来。
尽管不好吃,但这次她没倒掉,而是像平常一样仔仔细细吃完。
这是给他们打样
有些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仗着叶轻还在场,大着胆子动了手。
饭菜劈头盖脸砸在第二个少年身上,看到对方敢怒不敢言的脸色,大家都感到了由衷的快慰跟兴奋。
原来他们也并不可怕。
这一天,除了叶轻吃饱,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吃东西。
其一是食物煮得太难吃。
其二是他们沉浸在报复的快乐当中,根本察觉不到饥饿感。
你做的是什么鬼东西,狗都不吃,你自已吃干净。
趴下去吃,就像你之前让我做的那样,对,四肢跪下。
天天让人舔盘子,这下你自已舔个够!
……
透过叶轻身前的摄像头,所有观察的大人都看到宛若地狱的一幕。
可他们很难去评价这场暴行。
因为这些都是窗口里的少年们曾经对别人的施暴,时间还不止一天两天,而是一两年……
只是攻守换防。
这次笑的人,是受害者。
而哭的人,成了曾经的施暴者。
二十几名少年最后被拖出来,打到鼻青脸肿不说,等众人散去,还要清理满地狼藉。
面对乱成一锅粥,仿佛有干不完的活的场面,几名少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艹,老子要宰了她,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