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没反驳他的话,抓着少年胳膊半坐起来,适应了下眩晕感才问,巴鲁认罪了吗
哪能啊,那畜生狡猾得很,一口咬定是普通土著,压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村子里的女人也不敢说,杨队长还在审着呢。安时洋撇嘴道。
要按他说,直接把人一枪崩了得了,还废什么话。
就冲他把小孩丢狗笼子里,还伤成这样,死一百回都不够。
但法律就是法律,要给巴鲁定罪送上法庭,就必须有理有据。
叶轻闻言,仰起头望着安时洋,眼巴巴道:哥哥,我想去看看。
你脑震荡,哪都不许去。安时洋毫不留情拒绝。
叶轻:……
继续眼巴巴。
三秒后。
靠,我真服了。你坐好,别动,我背你过去。臭死你,回来赶紧洗澡,听到没
安时洋虽然凶巴巴的,但动作却格外温柔小心。
叶轻安稳地趴在他背上,舒服地闭了闭眼,小声道: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哥哥。
安时洋迈过门槛的脚步微微一顿,语气也缓了下来。
道什么歉,你救了那么多人,哥哥为你感到骄傲。
说着,他把小孩托稳了一点,感觉她又轻了。
这十天半月折腾下来,之前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又泡汤了。
绿洲中的蒙古包内。
巴鲁的住所被征用为临时办公地点,一干重要人犯也在这里进行审讯。
巴鲁,你不用跟我们在这里耗,杨老板跟花雨彤已经落网,该交代的,他们都交代了。
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到量刑。
杨斌敲了敲桌子,想对面拷在椅子上的巴鲁发出警告。
巴鲁却半点不怕,反而优哉游哉靠向椅背,笑道:警官,你也不用吓唬我,要真交代了,你早就把我关起来了,哪里还用在这里跟我废话。
还有买卖人这么重的罪,就算我认了一样是死刑,不要诓骗我们这种小百姓不懂法律啊。
杨斌的脸色倏地沉下来,就算你不认,花雨彤一心咬死你的话,你一样跑不掉。
呵呵,我那个干女儿只长了一张漂亮的小脸,脑子却不怎么好,还不懂电脑,平时也不爱看文件,警官们应该查得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