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了，杨帆读书也不错，但是跟蒋玉比起来还是要差点。
墙上的那些奖状和奖牌能摆出来的，都是含金量很高的，还有些直接丢在储藏室里，不像杨帆各种奖项中还参杂着一些水奖。
“有想起来些什么嘛。”
“没有，就是觉得好熟悉。”
的确很熟悉，看着放大版本的蒋玉好像觉得没什么，这缩小版的这么这么眼熟啊，总感觉哪里见过。
蒋玉在杨帆的发尾，轻轻拽了一下并说道：“那现在呢”
过去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她记起来了，原来是他。
“原来你就是那个奇怪小孩。”
小时候有个小男孩总会出现在福利院，有时候也不说话，就是老是跟在杨帆背后，跟个跟屁虫一样。
但是小女孩都是喜欢跟小女孩玩的，不喜欢跟小男孩玩。
所以杨帆很排斥他，要不是看他长的好看她早就打他了。
小男孩比自己大几岁，也不说话老是拽她发尾。
“为什么拽我头发”
来自多年后后的质问。这个时候终于问出口了。
“因为想要引起你的主意”男人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女孩反感了，只是知道女孩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他又很着急。
于是跟所有小男孩一样，总是搞出动静引起女孩都注意力。
“幼稚。”
蒋玉点点头觉得自己当时年纪小，做法的确很幼稚。
“那你能原谅我嘛。”
某人开始得寸进尺，追着问原谅了。
后面男人给她看了很多东西，大多是他一系列觉得有意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