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想吃的，许了他们自己点。”
皇帝点头：“也行，这饭是没法吃了。”
虽然各宫妃子能点菜了，也把日常的份例加倍了，可实际上都不如流水席上座的菜式多。
对御膳房来说反而减负了。
不过，在这珍味殿，大多没心思吃东西，既要注意形象，又想吸引皇帝，大部分端上来的菜可能没尝到一口就冷了，或者被换了下去，简直糟蹋食物，浪费御厨的心血。
还不如回宫，都能安心多吃几口。
柳芸一边想着，一边回了凤翼宫，一个转身，差点将亦步亦趋跟着的云向彤撞到：“……有事儿？”
云向彤露齿一笑，摇了摇头。
柳芸失笑：“你不是要去看热闹？怎么没跟你皇兄去？”
她也没想到出来的龙凝会是一个小孩子啊！
云向彤一脸正色：“这么冷，还在下雪呢，不想出去。”
“在这屋子里待着多暖和啊！”
说着，云向彤灵动的黑眸滴溜溜的转悠着打量殿内，那小宫女呢？上哪儿去了？
柳芸哑然，哪能不知道云向彤想什么：“小凝出宫了，没在这里。”
云向彤顿时讪讪的，好似做错事一样，低下头玩着手指，全身上下都透着一丝委屈。
柳芸叹了一声：“你也知道母后是有些连你皇兄都不知道的秘密。”
“其实小凝不是真的小孩子，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让她身体没长大，实际她跟红叶和青叶也差不多，你也用不着看她不顺眼。”
云向彤立刻抬头：“真的？”
柳芸瞪了她一眼：“母后用得着跟你说假话？小凝进宫，不是母后保护她，而是她保护母后，她的武功比锦衣卫指挥使还厉害。”
不说清楚，还不知道云向彤要吃醋防备到什么时候，龙凝也没有必要承受云向彤的怨恨，说明白对谁都好。
云向彤眼睛一亮，突然有些佩服：“这么厉害啊？她身体出问题了还这么厉害？那她还能不能长大了？”
柳芸：“……”
这难道是碧湖公主迟来的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