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些贪婪逐利之人，长公主有句话说得好，机关术这种东西，即便知道也未必躲得开，没有相应的能力，贪心冒进，付出代价是应该的。”
“我只是奇怪，太后娘娘也狠得下心这么做？”
这次换柳芸噎着，这人又发现了些什么？
“唉，都是被逼的，不然怎么活下去？”
“江湖跟朝堂，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现在却不得不针对……哀家有什么办法？”
白沐微微一笑，忍不住问道：“太后娘娘又是如何在后宫之中活下来的？”
柳芸斜眼：“你不知道吗？先皇对后宫的掌控是很强的，对子女的保护更甚，所以，先皇活下来的儿女众多。”
“只要不争不抢，谨守本分，没人会在乎你，想要活着也不难，只不过，更多的就没有了。”
白沐笑容微敛：“那白淑妃不争不抢，为何不能活？”
柳芸嘴角微勾，她就知道这丫的在这等着她呢！
“因为她受宠啊，她就算不争不抢，可先皇越发喜欢她，越要宠她，那就是原罪，多少人恨不得弄死她取而代之。”
白沐愣了愣：“太后跟白淑妃关系好吗？”
柳芸摇了摇头：“不熟，白淑妃进宫即为淑妃，哀家那时候刚怀上皇帝，仅仅只是一个从六品的贵人，生下皇帝，才晋为正五品的婉仪，跟淑妃的身份地位天差地别，没机会有交集。”
白沐“哦”了一声，没敢说他觉得先皇眼睛有问题。
这样的太后竟然泯灭在后宫？
怕不就是太聪明了。
或者先皇就喜欢白露姨那种不把他当回事儿的。
柳芸抬眸看他：“这么想知道白淑妃的事情？莫非……你们还想替白淑妃报仇？”
她能肯定原主那会儿自顾不暇，绝对没有参与白淑妃的死。
但是先皇才死四年，当初那些嫔妃都强制在“善尼寺”中出家。
而这善尼寺，修建在皇陵附近，可以说，这些嫔妃不仅青灯常伴，还要守着死去的皇帝。
白沐沉默了，半晌才说道：“白淑妃是娘亲的执念，轻音很想，但是……此事儿难查。”
柳芸点头：“确实很难，当初下手的肯定不只一个人。”
“不过，听说善尼寺里挺热闹的，毕竟人多嘛，若是想，还是有机会查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