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菜头彷徨地挤出笑容：“长垣你可真爱说笑，你的意思是说仓颜是前任天道尊者？！这怎么可能……他出生于灵界啊……而且仙域之人是不能下界的……”
“我现在还跟你开玩笑？他就是仙域有史以来第一位融合四颗终极天道法晶，将法晶融于自己血肉，成功掌握诸天法则的天道尊者！不然我那么着急跑干什么！”
菜头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
陡然间，菜头猛地回头，看向远方的灵界。
“主人！”
……
被天道之力反制住，舒寒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天道之力已经被他完全掌控，而现在体内的天道之力居然遵循着大祭司的号令放过来控制住他。这绝不不是虚无能做到的事！
排除一切可能，那么答案就在眼前，呼之欲出。
昱暝族大祭司！
仓颜！
仙域天道尊者！
舒寒瞪大双眼，死死看着昱暝族大祭司。
“你……你是天道尊者！？”
仓颜平静说道：“过去曾经是，而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天道的代言人，而是……”
“虚无的代言人！”
下一刻，曦光深渊所有曦光退散，虚无本体顺着曦光深渊，缓缓涌了上来。
虚无涌上来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舒寒全身袭来。
天道之首！
天道之躯！
天道之手！
天道之足！
所有天道躯体全部从舒寒体内剥离，在昱暝族大祭司面前组成他曾经的身躯。
而下方，就是不断蔓延的虚无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