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都是挑着和她差不多水平的合照，为了防止旁人说她蹭流量。

白茗嗯了声，满腹的想法，又缩回去了一丢丢。

艾可莘语气带了些许的严肃：“怎么就知道嗯啊？是不是受委屈了？不好意思说？”

“没有受委屈。”白茗嘀咕道：“有谁敢欺负我啊。就是太累了……当然没有你累。”

艾可莘被懂事的白茗给逗得有些觉得可乐，她宽慰道：“等我拍完了，我带你去玩，你先累着，别嫌辛苦。”

“那带我一个，还是要带其他个？”

“就你一个我都嫌麻烦。”

“哦……”

白茗和艾可莘说了一会儿话，感觉心情好多了。这几日她心里像是被压着一团雾，吹散不去，又无可奈何。

她怕自己憋坏了，打了一个小时电话，临到最后，快要挂断的时候，白茗着急道：“等等。”

“怎么了？”

“我……”白茗叹口气，“可莘姐，我，好像要失恋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很正常，不失恋，怎么会知道爱情的味道呢？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那个人会刚好喜欢你。”

白茗莫名地心痛，她虽然跟着母亲没有享受到多少的父母爱，但物质上的弥补一点都不少，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

此时，她第一次敢承认，自己失败了。

这种味道，有些难言。

艾可莘是过来人，哪方面的都是，对于小公主的挫折，觉得并没有多严重，但她不好这样去说。毕竟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是不一样的。

她静静地听白茗吸了吸鼻子，等着时间一秒一秒得过去。

白茗的心情渐渐平复：“我想再问问，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万一，万一今梦离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呢？

白茗要做什么，艾可莘都是支持的。虽然她对白茗的一往无前，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

如果是喜欢的话，那早喜欢了。根本不会等到白茗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