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犹豫一阵,看看沈玲又看看那一脸茫然的赖子,心下计较一阵后,才是应了。
“好!我就解你穴道!赖子!”
在动手之前,那人还是谨慎的交代了身边的人几句话,看来应是让他小心自己之类的,沈玲倒是没怎么在意。
那赖子在他附在耳边说话时便连连点头,恭敬应下。
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沈玲,那人才是抬手将沈玲身上的穴道给解了。
那种身体的束缚感不再,沈玲悄悄松了口气,闭了闭眼又才睁开。
而那人显然已经是开始急躁了。“喂,丫头!快!你的穴道解了,把我的麻穴快快也解了!”虽是大叫着,但那人还是不忘留心沈玲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又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毕竟自己这一腿的麻木就是因为没有小心这丫头的举动而被暗算的,虽然还不不大清楚她是如何做到的!
“好!”沈玲应了一声,缓缓抬起右手,手中银针立时出现,着实让谨慎观察沈玲的两人瞪眼。显然是不知她从哪里来的银针!
沈玲右手握针,抬手向他,他竟是不自觉的后仰了一下身子,似是不大相信沈玲。
“怎么?连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小丫头您都怕了?”沈玲挑衅似的看向他,意义不明。
“笑话!”那人嘴硬的说道,当即把身子挺直,但还是不放心的又用眼神对着侧面细心观察沈玲举动的那赖子示意了一眼。
沈玲自然是将他们这一举一动全都尽收眼底了,不过也只当做没看见,心中却已是有了盘算。先不管他们是被什么人派来抓自己的,抓自己回去又是为了何事。
自己也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学医这么多年,若是连自己都不能自保的话,又何谈救人!这是自己师父常对自己说的话,沈玲也一直都记着!
尽管两人一直警惕的看着沈玲,沈玲却是模样专注的开始为其扎针,稍停片刻后,便是取针,开始细心的用布清洁起来,眼角却在那赖子只专注于那人感觉如何的时候,已是将其细细观察过。
瞅准时机,沈玲猛然转身,没收起来的右手银针,朝着自己已是打定好的方向直刺向了那赖子头上的神堂穴。
“赖子小心!”那被叫做天哥坐在那里的那人立时出声提醒,但还是晚了,那银针已经半数没入了他的穴道。
也不过是眨眼的时候,那人在将视线转向了沈玲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的时候,便是双眼一闭,轰然躺下。
车内之人见状就要上前抓沈玲,却是双腿已经完全麻木,相比之前竟是更为严重,完全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更别提要将它们支配了!
见状那人狠了一张脸,伸手就要拔剑,沈玲忙从车上跃下,来不及看清车上车下距离多高的时候,人便已是跃出了马车。
后背感到一身冰凉,等到双腿跪伏在地上的时候,才有空闲摸上了自己的后背,那外衣竟是已然被那人手中长剑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手抹上那道衣裂的口子,沈玲心中一阵后怕,若是自己再晚半分,只怕这后背是要毁容了不可!
“你这个臭丫头!别让老子再见到你!见到你一定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