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洹皱了皱眉毛,发现屋子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禁制。
只是两人的行动不太方便,走动的时候都弯着腰,脸上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
看到南洹不怎么配合,还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但又因为新娘子的举止不能太轻浮,他们逼迫要笑不露齿,这两种情绪在脸上一打架,就变成了某种难以描述的尴尬神情。
此时南洹已经不能坐以待毙了,屋子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她只能先抵着手里的棍子,朝着距离两人最远的房间对角线往后挪。
同时一面观察着两人的神态以及门的方向,想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时机,溜出去。
南洹越多越远的这种行为,似乎惹恼了新娘们。
她们一面向南洹逼近,一面振振有词。
“吉时已到,请宾客就坐。”
“吉时已到,请宾客就坐。”
……
两人的声音开始重叠,越来越大,比刚才指甲划门还要刺耳,南洹的脑袋已经开始嗡嗡的响了。
她现在行动不便,只能拼命一击试不试,所以丝毫不敢大意。
毕竟她可没有忘记,被人类拍到肩膀之后,就会永远的变成鬼影了。
距离越靠越近,南洹的额上已经滴下了一滴冷汗。
房间里面虽然很暗,但并不影响新娘们的行动。
一直等到两人慢慢的靠近,到了棍子的活动范围内,南洹悄悄的转了转背在身后的不太灵活的手腕。
手起棍落,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朝着小王的头,就是一闷棍。
小王很显然没想到,面前的宾客,会这么的无礼,竟然对新娘施以暴力。
鲜血从小王的头上流出,他本就不太便捷的身体,因为疼痛不自觉地弯下了腰。
南洹瞅准机会,溜边儿朝着门外就跑。
毕竟对方两个人,而且南洹没有把握自己能拍到对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