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枝也躺回去。
窗外一片沉抑的黑,屋内却烛火葳蕤,两相交加入目,仿佛可以吞噬清醒的思绪。离燕弄拿出一个瓷瓶,吃了一颗隐隐泛着白光的丹药,他又倒了倒瓷瓶,里面还有两颗,他全吃了。
林叶枝:“给我一颗。”
“没有了。”
“你有的!”
离燕弄把瓷瓶扔他脸上,“没了。”
瓷瓶骨碌碌滚在地。
“你打我!”
“没打。”
“你打了!”
“没。”
“你就是打我了!还说没有!”
离燕弄施术清洁两人的衣裳,“走了。”
“尊主别走!!!”
白衣青年冷漠道,“你在喊谁。”
“我在喊我的尊主!”
“他死了。”
“你说谎!”
“没说谎,他真死了。”
“那你是谁!!!”
“我是离燕弄。”
“我尊主就是离燕弄!哼!”
白衣青年弯下腰俯视对方,“我是离燕弄,但离燕弄不全是我。”
“没听懂。”
“没希望你听懂。”
离燕弄出了雅间,唤掌柜送林叶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