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什么都有,就缺一个你这样的侍奴。”
他站起来,层层叠叠的衣摆下露着瓷白的纤细脚踝,银色的铃铛细链磨擦了一圈红痕。
鸾越威胁他,“快去换衣服,你想穿裙装吗?”
一名雌雄莫辨的侍奴走到离燕弄面前,对他请手。
离燕弄跟在这名侍奴后面朝殿外走。
走了快十步,他又坠倒在地。
鸾越移过去拽他起来,“走。”
不出十步,他的唇角溢出血来,随即一倒不起。
女子一边抱起他一边道,“传医。”
五名宫医未见其人就先闻其声,“拜见吾王。”
鸾越施着净尘诀道,“他吃下忘忧草咯了血便晕了。醒来后,吐了两次血,十步一倒,三十步一晕。”
两名灵医分别一人诊一只手腕。
一名灵医凝神诊过脉,方道,“启禀吾王,服用忘忧草并无此病状,他应当是中了毒,只是脉象无异。”
另一名灵医放回离燕弄的手,“启禀吾王,臣认为赵京雪所言极是,天下至少有千种毒物无法诊断得知。”
容貌冷艳的女子捻摸昏迷之人的珍珠发辫,“这毒没什么问题对吧?他一走路就会晕倒吐血,不让他走路便无事了?”
那名叫赵京雪的灵医看着就很是一名学识渊博、好学上进者,“眼下暂可如此,只是不知是否还有其他症状,他今晚便可醒来。臣并未见过此种奇异的毒症,吾王可否让臣等明天观察他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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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臣等叩谢吾王。”
鸾越向后摆手,宫医和侍奴一同退出寝居殿。
女子移形换影闪出殿,喊住宫医们,“等等,给本王一些消淤止血的药膏。”
“是。”五名宫医翻药箱的翻药箱、摸纳灵戒的摸纳灵戒。
一名宫医拿出一个白色篮子和两瓶贴了标签的药膏,大家都默契地把药膏、药粉放进去。
鸾越拎着满当当的篮子回到寝居殿,坐上冰床,运气扯开离燕弄脚踝处的玲珑脚链,翻找篮子里均贴标签的药膏。
标签上写着药物名字和效用。
药瓶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鸾越一瓶一瓶查看效用,最终挑了一瓶出来,给离燕弄擦红甚至磨破了细皮的脚踝抹药。
上好药后,女子坐去榻上修炼了,她的眉心有一枚棱角圆润无锋的银色羽状传承印记。
夜晚,鸾越打坐完毕,移到床边坐着。
不一会儿,离燕弄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