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被人暗算了,你甚至连阴佛牌的佩戴方式都搞错了,权哥,你走过五湖四海,见过谁将这么诡异的牌子,戴在自己脖子上?”
罗安生简直是被气笑了。
这王权是个狠人,也算是个聪明人,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家业。
可怎么在这些事情上就这么蠢?
“佛牌正牌是可以佩戴的,阴佛牌一般不随身携带,即使需要携带的时候,也必须佩戴在腰部以下的位置。”
“如果佩戴在脖子上,便是靠近心脏的位置,影响灵魂。这阴佛牌可是以‘气’为食的,长期吸食你的灵魂和阳气,你能好才怪了。”
王权傻了。
罗安生一席话说出来,他整个人便是呆滞在原地,手中的酒瓶也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哐哐破碎。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罗安生问道。
“是她?可是不可能啊。”王权猛地摇着头,站起身来,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
看来终于找到幕后黑手了啊,罗安生微笑等待着。
“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当时去请阴佛牌的时候,和我同行的,是我的女人。那地方也是她带我去的。”王权皱眉道,“可她没有理由害我啊。”
罗安生不予置评。
王权又道:“对了,博曼酒店的风水局,也是她找的人来做的,所以后面我让她找那个术师,也是她说已经找不着人了。”
罗安生眯了眯眼。
很明显了不是吗?
王权的财运赌运如此亨通,和阴佛牌没有半点关系,而是风水局的缘故。
而王权的厄运、以及被请小鬼,大概率便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女人搞的鬼了。
王权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
那个女人,同时也是博曼酒店的二把手,名叫张艳春。
这张艳春当年也是个风尘女子,陪酒卖笑的,后来遇到了王权,两人便是一见钟情。
而且张艳春不仅姿色绝佳,同样也是个狠人,而非花瓶;她跟着王权,还帮着王权除掉了许多对手,后来管理博曼酒店,也是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