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检查了无数次,都被判定为没有任何问题。
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
失眠、萎靡不振、噩梦、身体虚弱,各种状况,一股脑儿的撞了过来。
因此这段时间,权哥的酒瘾也是越来越大。
若光是如此,也就罢了。
权哥发现,每当他酒店和赌场的生意越是兴隆,他摊上的事就越多。
而且,都是凶事。
自太国回来之后,几乎隔三差五,赌场都有人闹事,时常还有来整他,或者是势力这间争夺地盘,越来越激烈。
以前这些情况虽然也有,可按理说来,权哥已经上位,这些事情更多的是小弟去做。可几乎每一次,他都会被迫或者无意,便是主动参与其中。
权哥说着,突然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刀疤,甚至还有弹伤。
权哥指着右臂上的淤青,“这是方才在小巷子里和那群小杂毛打的时候留的,诺,这一条,才结痂的是前几日碰到抢劫的愣头青被划了一刀。”
“小兄弟,你说离谱不离谱。”
“我他妈一个出来混的,被一群愣头青抢劫。”
“这事合理吗?”
权哥骂骂咧咧。
罗安生不由得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当然不合理。
“这就完了?”
罗安生问道。
“完了啊。”权哥耸耸肩,“后来我又去找了一些所谓的高人,屁用没有。至于给我做博曼酒店风水局的那位大师,也是没有消息。”
“你肯定有事情还瞒着我。”罗安生皱了皱眉,“比如有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