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雾声音很软，软得秦思沛本不坚固的心防也要变得一塌糊涂。

楚雾又这样低低地说，“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你只能相信我一个。”

“我不会骗你，如果可以发誓的话，我一定会发给你听……”

“天啊……”楚雾笑了，“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接着，她收敛了笑意，声音中夹着轻颤，“如果我说我也不知情，你相信吗？”

秦思沛转过身。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所以她清晰地看到楚雾的面庞，也看穿她的脆弱。

她没有那么强大，她在怕失去。

秦思沛抬手，指腹轻轻蹭了蹭楚雾唇角，“你说了，所以我相信。”

“可是怎么办呢？”楚雾垂眸，低低道，“你在难过。”

秦思沛放下手，定定看了楚雾一会儿。她的目光澄净如今晚的月色，清晰地映出楚雾倒影。

楚雾咬唇，真正感觉到心乱如麻，她闭了闭眼，想着豁出去做点什么时，面前这个人却伸臂将她抱住了。

秦思沛猝不及防抱住了她，整个人投进楚雾怀里，用很认真的姿势拥抱了她。

“这样就好了，”秦思沛说，“这样就不会难过了。”

楚雾眼圈蓦地湿了。

这人怎么会这样，明明这样冰雪聪明，却又这样傻。

“你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了吗？”楚雾也环住秦思沛。

“不然呢？”秦思沛声音有些闷。

楚雾无奈，“就算你不在意，我也要解释。你要给我机会解释。”

“现在不想听，”秦思沛闭目倚靠在楚雾肩头，“不听了。”

“不可以，你必须听。”楚雾忽然坚持起来。

“必须今天听吗？”

“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