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看着挡在门口的手臂,闻簌却只觉得碍事。
她现在身上疼得要命,俯身过去实在是有些费力。
闻簌想了想,给冯畅使个眼色。小姑娘心领神会,侧身率先走进房间。
“我想,她现在大概不愿意见你。”
“你想,她现在大概不愿意见我。”几乎同时,闻簌跟着节奏说了出来。
“你……”白槿涵面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闻簌心中也有疑惑。
上一世白槿涵认识自己不奇怪,毕竟那时候自己与叶篱已经确定关系。
但现在闻簌与叶篱只是普通朋友,叶篱不至于交个朋友都和白槿涵报备吧?
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以后再思索不迟,闻簌眼下最在意的还是挡在门前的身躯。
“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白槿涵坚定地把闻簌阻挡在门外,重复道:“篱篱她不想见你!”
闻簌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她奔波了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已是头痛欲裂,后背的每一处骨头都疼得要命,急于确认叶篱伤势的心更是忍到发疼。
偏偏还有这么一尊门神来挑战她的耐心。
“你的说辞关我何事?”闻簌用不痛的右手挡开白槿涵,语气属实不算好。
“闻簌,你进来!”白槿涵还要再拦,却被房间内叶篱的声音止住动作。
冯畅也在此时走回门口,热情道:“快进来吧闻老师。”
闻簌悄悄地为冯畅竖起拇指,小姑娘得意一笑。
不过是确认下叶篱的伤势,折腾得倒像是在攻克技术难关。
闻簌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垂眸跨进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叶篱苍白的面容和头上刺眼的绷带。
“你头怎么回事?”
“你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