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chapter
卷六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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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楚寻和蒋延聊了什么，他只知道楚寻回来以后，他还来不及旁敲侧击，楚寻就踮起脚尖，微笑着吻住他的唇。
这一切发生的既突然又幸福，当时他们刚走进实验室，许多科研人员都在，大家在笑，还要装作没有看到，有的忍不住开了两句玩笑，秦柊难得没有拿出老板的姿态，也无法抑制住汩汩而出的笑意。
直到一天的工作接近尾声，秦柊才终于得空，想着问楚寻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寻却将他拉进屋里，轻笑着说：“只是突然发现，原来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
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她的眼睛亮得如同宇宙中最闪烁的小行星。
秦柊只觉得胸前被填得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了，而他必须小心控制着呼吸：“只有这么多吗？”
楚寻说：“比这个还要多，多到我形容不出来，不过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坦白……”
听到“不过”二字，秦柊已经开始患得患失，并且做出一番不太妙的预设了：“和蒋延约你出去有关？”
楚寻点头：“有关。”
秦柊又猜道：“他跟你表白了？”
楚寻想了想：“没有，但他是有这个意思。”
秦柊开始拧眉了：“你拒绝他了，但你又觉得过意不去，于是……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秦柊和楚寻一起看过的一部电影，不过在那部电影里，女主角给男配角一个吻，可是秦柊觉得楚寻不会干这种事，也拒绝去做这样的假设。
楚寻忍俊不禁，终于还是笑出声：“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想告诉你的是，因为今天走这一趟，我发现原来我对你的喜欢比我以为得还要多，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但是……”
听到前面时，秦柊的眉宇舒展了，可“但是”一出来，他又开始拧巴：“还有但是？”
楚寻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睛，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庞，低声说道：“但是在遇到你以前，我确实想过自己未来的感情生活，如果那时候是余寒或者蒋延其中任何一个对我提出交往的要求，我想我都不会犹豫太久，我会答应的。”
楚寻本以为秦柊会不高兴，她也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坦白，没想到秦柊的表情和情绪都没有变化，反而像是松了口气似得。显然他在意的点只是她对他的观感，其他人如何根本无所谓。
片刻后，秦柊这样说道：“你对他们不是爱情，对我才是，我不会吃醋的。”
楚寻：“是啊，那只是友情，是感激。还有，该怎么说呢，他们各方面都很优秀，我又没有谈过恋爱，面对这样的男生多少会有点小鹿乱撞，但这不是我花心，只是一种非常自然的反应，你是搞科学的，你应该知道。女生见到帅哥会开心，男生见到美女也会开心啊！”
“哼。”秦柊抿着嘴唇，从鼻子里呼出一声，随即说，“我见到美女就不会开心。”
“你是个例。我只是普通人。”楚寻说，“总之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好了。”
秦柊垂下眼睛，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另一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又来到她的面颊，最后落在唇角：“我很高兴。你这么迟钝，还要借助别人的力量才能比较出来。我根本不需要借助任何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心意。没想到这句话先被你抢先说了，我原本还在想要先一步告诉你，再问你的感受。以后咱们若是有了小孩，孩子问你我是谁先表的白，我会说是你先主动的。”
楚寻不禁一怔，没有与他争辩谁先谁后的问题，而是惊讶于他已经想到这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