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这房间里原来的东西呢?”
许墨深显然愣了一下,但又很快道,“我看那些东西都过时了,便叫佣人都处理掉了。”
“心语,你在生气吗?”
“也是,这是你和邵先生的家,自然是你们做主,我不过是一个外人,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他的尾音里带上了哽咽,眼眶蓦然红了起来。
听着那细碎的哭声,宋心语的心里不知为何有点烦躁。
邵时渊从没哭过。
哪怕是她为了帮许墨深和偏执症的老婆离婚,连着三个月都没回国,他也只是在电话里叮嘱她注意安全。
或许是她久久没有安慰自己,许墨深悄悄抬头看她,却发现她正盯着房间里发神。
他咬住嘴唇,心里却越是不甘。
他都回国了,都在她面前,不走了,她为什么还要想着邵时渊。
面上也就越发委屈,他低低哭了出来。
“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回来,更不该住他的房间,我还是先走吧。”
说完他把怀里的花一丢,转身跑了出去。
“墨深!”
宋心语这才回过神来,着急的追了出去。
“放手,你让我走吧!”许墨深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眼里满是悲痛。
“要不是我,如果我不回国,不麻烦你这些事,他也不会赌气……”
他越死死挣扎,女人就越死死的把他拽住。
“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不懂事。”
“他不懂事,难道不是你宠的?”
许墨深苦涩一笑:“你知道吗,每每我想你都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向圈子里的人打听你的动静,可每每收到的回复,都是你在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