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知道有人想置他于死地,同样也知道这些人要更贪婪得多。所以他不需要亲手解决那只绿怪,自然会有人替他出手。
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偷偷跟着你?”
滕皇不解。
“你今天故意打碎了我给士冥的试管。”
是朕回道,“我猜士冥下午会来找是戎,尼布罗萨不怎么太平,我便跟着过来了。”
滕皇接话,“同理,我觉得你来尼布罗萨会很危险,就跟过来了。”
是朕点头,“这就是我的推理过程。”
滕皇失笑,“将最贪婪的敌人利用为保护自己的盾吗……我都不知道该评价你是善于心计还是……”
“是因为懒。”
是朕抢话道,“毕竟,要引出的大Boss可让我偷不了懒了。”
滕皇闻言,咧开嘴角,“我是不介意今天就解决解决咱俩之间的遗留问题,可你不是废神了吗?拿什么跟我打?”
话音刚落,眼前的是朕突然消失了。
滕皇一愣,扬起嘴角。
他的脸颊上滑下一丝温热,那是被刀锋划开的血痕。
是朕出现在滕皇身后,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乌黑通体的长刀。
“呵。”
滕皇歪过头,做了片刻思考状。
下一瞬,是朕的刀刃上擦出了一道火光。滕皇人未到,气刃先到。
气刃带着破空的低鸣将是朕身后的空间截开,半边天空像是撕下的纸片边角,掉落下来。
三秒后,滕皇身后的建筑也在瞬间化为虚有。
“说好的不偷懒呢?”
滕皇蹲在是朕身前。
“你不也是……”是朕单手执刀,没精打采地站在原地。
“不是你把我引出来要打的吗?”
“好累啊。”
“我也是……”
“你话好多哦……”
滕皇站起身,“给个准话,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