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腐烂了被丢掉了吧……’这时,醒来的士冥默默开口。
‘你不要吓唬我哦。’士凉在心里回应。
‘问问那三个老是吧,也许给你换地方了。’
‘没准给我埋了,我都死了三年了!’
‘他们埋你我同意了吗?再说还有是朕呢,没准他把你遗体偷走挂卧室了。’
‘别吓唬我了行吗?’
哥俩在那边聊得热乎,滕皇便在这暗室里摸索了起来。
晶石柱的底座上刻着一串无规则的纹路,像是文字又像是花纹,滕皇蹲下,用指腹沿着纹路轻轻抚过。
这纹路看上去没有任何头绪,但是指腹上些许的触感变化却让滕皇不禁拧起了眉头。
“你在干什么?”
士凉走过来。
“呃?”
滕皇蹲着没动,“随便看看。”
底座的花纹自然没有逃过士凉的注意,他打眼扫过,士冥便在心底里发话了。
‘这串花纹有多处凹点和凸点,非常微小。’
‘盲文?’士凉问。
‘我只能目测出纹路有蹊跷,具体的你去问问是朕吧。’
毫无收获的士凉决定去找找是朕的下落。
“走了。”
他叫上滕皇,却看到那家伙正围着柱子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石柱上淡蓝色的光映在滕皇的脸上,以前士凉没注意,现在才发觉,这家伙长得文文静静的。
薄薄的上唇瓣,嘴角上翘。让人觉得亲近。
眼睛是平直的,眼尾既不挑得惊艳撩人,也不垂得温润恭顺。这双眼睛倒是显得不卑不亢,平静而淡定。像极了某人。
士凉是觉得,滕皇和是朕是有些像的。倒不是说五官有多么相似,而是这种遇事平淡处之的态度。
比如现在,被莫名拉来尼布罗萨的滕皇,一路上几乎没有问过任何问题,看到超出常识的景象也没有大惊小怪。士凉顾不上搭理他,他便一个人走走看看,安静得很。
“滕皇同学……”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