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我的母语是无语。】
【哈哈哈哈哈漫画家怂了！他怂了！】
凌霁上前处理这件事。
超市经理见新来的这两个人语气和善并且处理问题态度积极，便也开始好声好气。
刚才那剑拔弩张的一幕，仿佛只是直播间里网友们的幻觉。
超市经理表示，只是一场误会，只要付了钱带走肉，就算解决这件事。
他拿出计算器，算好这些肉的总价，又为了表达自己情急之下与霍明朗有所争论的歉意，给他们一个折扣。
话音落下，他比了一个手势，请大家跟着自己来。
霍明朗很不服气。
“我就说了，我没错。”
“他不也道歉了？如果不是心虚，他道什么歉？”
“下次再也不来这件超市了，态度这么差，也开得住？”
“在国内，微笑服务是最基本的，惯得这些老外。”
倪知甜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闭嘴。”
凌霁的脚步顿了顿，脊背稍僵。
却没有回头。
超市经理将他们带到收银台前。
等了半晌，发现他们完全没有动静。见状，他又拿出计算器，重新亮了亮计算机显示屏上的数字。
收银员微笑服务，示意要给他们装袋。
有些话，凌霁长这么大没说过，也说不出口。
他沉默良久，掏了掏自己的左边口袋，又掏了掏右边口袋。
倪知甜见状，从善如流地学着他的动作。
宁嘉美担心霍明朗开口会再次得罪人，用抱歉的语气告诉超市工作人员——
他们身无分文。
超市经理和收银员：？？？
倪知甜的耳朵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