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梦蝶抓住她手道歉:“好好,我是臭丫头你是香丫头。”
两个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后,祝梦蝶想带洛醺走时候,她已经睡着了,祝梦蝶背不动抱不动,唯有打赏馆子里伙计一块大洋,然后让他去沈家粮栈通知沈稼轩来接洛醺,而她自己,就去了沈稼辚司令部。
门口遇到何冲,看她来欢喜迎上:“梦蝶,来找我。”
祝梦蝶微醺,靠他怀里嘟囔:“我想你了。”
何冲左右看看,搂着她悄声道:“我们回家亲热哈。”
祝梦蝶猛然想起一件事,踮起脚尖亲了下何冲:“嗯呢,你这里等我一下,记住不要乱动。”
何冲不知她要干啥,看她歪歪扭扭走进司令部,连喊:“媳妇,媳妇。”
祝梦蝶回头来个飞吻,呵呵笑着进了大门,询问士兵沈稼辚哪里,士兵答:“书房。”
她就找了过去,书房门口敲敲门,沈稼辚里边答:“进来。”
祝梦蝶哐当推开门,迈门槛时脚下不利索,差点绊倒,多亏沈稼辚就不远处,忙扑过来扶住她。
“哎呦我娘啊,这喝了多少酒啊,大白天,何冲,何冲呢,管管你媳妇,不守妇道。”
祝梦蝶嘿嘿一笑,醉态十足,沈稼辚急忙把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送上一杯茶:“你喝醉了找你男人去,你来招惹我干啥,老子出名好色。”
祝梦蝶了解沈稼辚一贯这样虚张声势说话,有人说了并不一定去做,有人不说却偷偷去做,表里不一是人一大劣根,她指着沈稼辚道:“司令大人,知道我与谁喝酒吗?”
沈稼辚心里一激灵,感觉应该是洛醺,因为她们两个交情好谁都知道,但没表示出,故意道:“大白天两个女人喝酒,都是不守妇道,你瞧瞧老子两个媳妇,从来没这种事,真得让何冲皮鞭子蘸凉水好好管管你,吊起来打。”
他狠狠说,祝梦蝶哈哈笑:“何冲才不舍得打我,他稀罕我还来不及。”
沈稼辚哎呀哎呀惊呼:“这是什么世道,女人咋都这么不要脸,闺房私话都这样大大方方说出来,多磕碜。”
祝梦蝶喝了一口茶,道:“没工夫跟你磨牙,我想告诉你,洛醺今天说些奇怪话,她说她老是欺负沈稼轩和你,是明白你们都会宠溺她,她还说这叫授人以柄,她不是想羞辱你。”
沈稼辚捧着茶杯手略微一抖,偏着脑袋看看迷迷瞪瞪祝梦蝶,探寻问:“她,真这么说?”
祝梦蝶迷迷糊糊靠沙发上,像要睡着似不再言语。
沈稼辚急忙喊来士兵:“去去,把何副官叫来,这老娘们是啥玩意,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何冲来了,先赔礼道歉,然后搀扶着祝梦蝶回了自己家。
沈稼辚书房里闷坐一会,忽然想起洛醺来,祝梦蝶都五迷三道了,洛醺岂不是惨,大步流星跑出去,跑到街上找,也忘记问祝梦蝶她与洛醺哪里喝酒来着,忽然发现大哥背着洛醺从对面过来,他急忙闪身躲一个卖葫芦瓢摊子后面,仰头望天,悠然一声长叹。
洛醺醉酒,回金水湾唯有推辞到第二天,次日一大早准备好就要出发,却跑来了祝梦蝶,遥遥招手:“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