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不可夺志也!”
三句话,让校场上下听得清清楚楚,观摩区的老世族,更是忙不迭地记录下来。
更有人低声赞叹道:“吴威王威压一世,诚乃天威难测,竟有不世之材!”
“此乃昔日先王教诲,今日,李某传授诸君!还望诸君……牢记在心!”
“是!”
声浪如潮,热血澎湃。
骚话……果然容易让人上头。
李专员内心一叹,这些免费劳动力,用起来就是方便啊。
“明日,南下淮中城,诸君互相勉励,预祝诸君……早日成才!”
“是!”
声气如雷,铿锵有力!
“解散。”
嘀——
“解散——”
队伍就像是紧绷的一根弦,突然就松了下来,一静一动,身在局中的新生还不觉得如何,但在高处观摩之人,都是觉得这就像是一个整体,同呼吸,共命运。
隐隐约约之间,有人忽然小声道:“如此良人入淮,倘若有朝一日召唤归来,尔等若是不归,当如何?”
肉包子打狗这种事情,不是没可能啊。
但谁也不喜欢听这么不吉利的话,万一乌鸦嘴呢?
冷处理了这种不和谐的言论之后,各家老世族的代表们,内心开始生蛆,然后回去把见闻和对未来的猜测,跟家中长老说了说,长辈们……也开始内心生蛆。
不得不承认,李解调教的手段果然厉害,万一这些个世族子弟被调教得太爽,彻底要跟着李解这个吴国野人跑,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毕竟,连陈国秦国蔡国的公主都被玩成啥样了?!
忧心忡忡的郑国老世族,就想着,是不是一年半载之后,就让孩儿们赶紧回来,在江淮那野人流窜荆蛮肆虐的地界,还是不太好。
只不过,这种忧心忡忡,都被李专员再次遭受刺杀而冲淡。尤其是这次刺杀,他娘的居然还有郑国人。
哪怕是个郑国的流氓,可郑国的流氓也是郑国人,不是外国人啊。
“这个共城赤木,必是共国余孽——”
“不错!非我正宗郑人,乃共国余孽——”
“休要胡闹,如今吴解要在城颍设置市镇之外,还要在皋鼬赎买一块地。”
“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