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
妫田一动不动,好一会儿,他突然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正色道:“两害取其轻,‘义胆营’劳师远征,蔡人无耻下贱,若是两害相争……或许一死一伤,亦能拯救尾田。”
“君子?!”
“走!即刻前往州来!”
“嗨!”
下定决心的妫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说不定那个吴国野人现在没力气了呢?到时候跟蔡人这么一打,嘿,两败俱伤,完美!
而此时,改名“淮中”的州来城中,李县长正一脸的愁苦,看着正扶着铜盆干呕的蛇精,一边抚背一边小声道:“你说说你,吃不下就吃不下了嘛,硬要吃,现在吐了吧?”
蛇精扭动着身躯,难得有了脾气,擦了一下嘴娇叱道:“如今用膳,非是为妾口腹之欲,怀有身孕,妾身便是二人之量。”
“哪有你这么算?那老子吃饭是不是得照着好几亿来计量?”
“?????”
蛇精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这个野男人在说什么。
“唉……”
李县长又是一声叹息,刚在淮中城休息了几天,结果都没干几炮呢,之前以为是晕船才吐的蛇精,居然吐的越来越频繁,于是李县长知道,这事儿吧……不简单。
很不简单啊,无炮可打,精力没处释放啊。
他又不像“义胆营”中的义士,逮着个母的都能凑合。
“唉……”
连续叹了一声,李县长搀扶着“白蛇”回到榻上,然后招了招手,两个女婢过来闪着凉风。
还好云轸这个跑路将军也会享受,州来城中,窖藏的冰块居然也不少,李县长自然就笑纳了。
他自己是无所谓的,不怕热也不怕冷,毕竟,当年做工头的时候,封闭环境气温拉到四十度以上就是毛毛雨。
但娇滴滴的美女蛇就不一样了,跟着舟车劳顿,已经很吃苦了,没理由再糟践下去。
李县长爱好美色,美色,就和车子一样,想要漂亮,全靠保养。
搭理得不好,那这个车,就得看先天底子,底子好,多撑几年,开个十万二十万公里,也就差不多了。
底子不好,三年大修五年报废。
所以,真男人,都对爱车相当的呵护。
正琢磨着如何小保大保的李县长,突然听到外面有人通禀,于是起身,轻轻地拍了拍蛇精的手背:“你先休息,好好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