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的只有中医大，让他别费劲了。”
沈念先本来激动得都要哭了，听见这话又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
纪清婉也是又哭又笑，从后面抱着纪轻舟的脖子哇哇乱嚎。
“太好了轻舟，太好了！你是第一名唉！我是第一名的姐姐！我突然觉得我也好厉害！”
那模样，简直比知道自己考了第一名还开心。
纪轻舟从妈妈怀里出来，又被纪清婉抱住。
纪清婉抱也不敢用力，生怕挤到纪轻舟肚子里的宝宝，只能高兴地反复重复一句话。
“我的妹妹太优秀了！”
纪轻舟笑着拍拍她的背：“你也很优秀，你肯定也考不差的。”
话音刚落，就见沈念先又笑了笑。
“其实，刚刚我那位老友，也告诉了我清婉的成绩。”
纪清婉顿时倒抽了口气，连着吞了几口口水，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沈叔叔，那我的成绩怎么样？”
这一刻，周遭的一切在纪清婉眼前似乎都放慢了。
心跳却越来越快。
在她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胸膛的时候，看见沈念先动了动嘴唇。
“清婉，你也非常优秀。”
“你考了全市第六名，招生办的同志说了，你填报的志愿可以随便选！”
纪清婉听完愣在原地，缓缓抬起手，不敢置信地比了个六，手指都在颤抖。
“居然考了全市第六名？”
她呆愣愣地转头望向纪轻舟。
“轻舟，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这几天辗转反侧，原本都做好被第一志愿刷下来的准备了。
纪轻舟刚平复的心情再次翻涌起来，红了眼眶，抬手捏捏纪清婉的脸，又一把抱住她。
“感觉到痛了吧，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