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北“嗯”了一声：“是，第一次领证……”
“我也是第一次呀。”纪轻舟听到这里笑出声，拍了他一把，“干嘛？你还想跟别人领第二次啊？”
刚才还沉默的男人顿时急了：“没有，我只喜欢你，也只想娶你。”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纪轻舟往谢砚北这边靠了靠，笑得很甜：“好巧，我也只想嫁给你。”
寒冷的夜色里，女孩子的鼻尖被冻得通红，眼尾也染上一抹绯色。
更衬得她面若桃花，美得让他心悸。
谢砚北用手摸了摸她的脸，给她暖一暖。
两人走在这条熟悉的道路上，像是结婚了很久的夫妻一样。
他一路都从细节上护着她，怕她走不稳摔了。
纪轻舟想到上一世领证的时候，自己还揣着江贺的玉佩。
当时她脑子不清醒，那死样子，脸色可难看了，谢砚北面色不显，其实心里很失落吧？
她那不情不愿的样子，连结婚照都是臭脸拍下的。
纪轻舟紧握着谢砚北的手，心里有些酸涩，低声道：“这次一定不留遗憾。”
她和他经历的一切都要是最美好的。
“轻舟，你在说什么？”
谢砚北微微低头，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纪轻舟摇了摇头，只是笑：“没什么，我说我很开心。”
她突然想不出来上一世分开后的那些年，她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只记得每每夜深人静，她心里的后悔和难过。
纪轻舟没多说，谢砚北也不问。
只是她的眼神突然让他心头一酸，仿佛像是被一根细线缠住，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