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一颗心都在他身上,萧宴玄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唇角翘了起来:抹点药膏就行了,夜里还要做针线,伤眼。
府中有绣娘,做个香囊,不费多少事,但看萧宴玄的意思,是想沈青黎亲手做一个。
沈青黎看着自己的手。
缝合伤口,她在行。
做女工
幼时,她被叶夫人压着学了几日的女工,给叶丞相做了个香囊,叶丞相乐呵呵地戴在身上,但因为太丑了,同僚见了,都要笑上几句。
我针线不太行,比不过绣娘。
没关系,只要是阿黎做的,我都喜欢。
英明神武的宴王爷,戴着一个丑兮兮的药包,王爷就不怕旁人见了,笑话你?
他们有什么资格笑话我?我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王妃,他们有吗?
沈青黎被他逗乐了:既然王爷不嫌弃,那我就给王爷绣一个。
不急,我这几日都不去军营。
不去军营?
北燕使团已到了百里外,这两日,就能到。
南疆皇族,北燕使团,齐聚在长安,这下,有得热闹了。
北燕此番出使,是为了与大晋结亲,就是不知道四公主看上谁了?
沈青黎头一歪,看向萧宴玄。
萧宴玄挑眉:阿黎看我作甚?
王爷长得好看。
阿黎莫不是吃醋了?
那倒没有。
萧宴玄黑眸微眯,眼底幽光闪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