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曾说,女子与男子一样,立身于世,都该修身正己,我归家也就一年多,不像容大小姐幼承庭训,深知事不可尽的道理,容家不愧是第一世家,这教养
沈青黎勾着唇角,笑意轻和,目光在容婼身上落了一瞬,又转向容贵妃。
难怪娘娘觉得永安郡主秉性温婉,柔嘉端庄,许是家风如此。
众人瞠目结舌,暗叹精彩。
不愧是宴王妃,用最温柔的语气,扎最狠的刀。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敢当着容家和晋元帝的面,嘲讽容大小姐和昭王无媒苟合。
容老夫人险些气昏过去。
晋元帝和容贵妃,还有容太傅的脸色也都不太好看。
容大夫人忍了又忍,没忍住。
宴王妃
刚开了个口,就发出一声惊叫。
竟是被人泼了一脸的茶水。
萧宴玄看着手中空空的茶盏,懒散一笑:手滑了。
去特么的手滑!
大殿这么宽阔,隔得这么远,茶水是自己给自己安了翅膀不成!
茶水泼她脸上,比打她的脸更加屈辱。
容大夫人出身尊贵,嫁进容家后,就更风光了,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哪像现在这般狼狈,满脸茶水不说,脸上还火辣辣地疼。
那茶水泼在脸上时,仿佛带了刀子。
容大夫人气得身子发抖,满脸愤恨,藏不住半点的情绪。
就在她要发作的时候,容老夫人死死按住她的手,那一双眼睛阴冷得吓人,低叱道:还嫌不够丢人?
容大夫人不甘心,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萧宴玄把玩着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溟一,给容家大爷也送十个美妾,就当本王给容大夫人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