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房间没有阳台,南方又湿,晾晒全靠浴室的烘干和浴霸。
卫松寒盯着看了半秒,反应过来,猛地移开了目光。
操。
他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不是,男人的内裤有什么不能看的?
卫松寒这下不敢乱走了,他怕再看看,一会儿会翻出更不妙的东西。
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有点见不得人的东西也很正常。
但一想到这人是温诉,卫松寒又微妙的没法把那种东西和他结合起来。
在他的印象里,温诉不会看那种东西,当然……也没有生理需求,吧?
最后没法,卫松寒只能走回房间里。
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床那边,拉开椅子,在温诉的桌前坐下。
之前来过一次,那时就觉得,温诉的房间没有生活气息。
桌上放着一瓶卸妆油,没用多少,估计是每次工作来不及卸妆才会回家用用。
旁边随便摆了几本书,卫松寒警惕地拿手指掰了掰,还好,全是类似《夜航船》这种名字的杂学书。
连本小说都没有。
当然,也就没有任何有关温诉这个人的线索。
卫松寒和家里关系不好,但和哥哥姐姐关系勉强凑合,就算不怎么联系,逢年过节那边也会给他寄点年货意思一下。
但温诉家里没有这种痕迹。
他不由想起刚才那个男人。一眼晃过去,没太看清长相,但比温诉年纪大了至少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