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确定，陈凡一定知道什么。
正因为陈凡知道，所以他明白，自己是无法用家族来威胁他的。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
气急败坏的姜璟脸色愈发难看，涨成猪肝色的脸甚至开始发青，表情异常狰狞。
陈凡轻蔑一笑，“姜璟，我给你机会了，但你敢说吗？”
他抬起左手，轻轻拍了两下姜璟的侧脸。
姜璟被羞辱的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本还想要对付陈凡，可没想到对方一出手，自己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他隐隐有种被扒光了的感觉。
对方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该如何对付自己！
“完了！被发现了！这下全完了！”
姜璟脸色惨白，身体因为恐惧而止不住的颤抖。
众人看着姜璟从色厉内荏，到变成了最后的惊慌失措，全都大吃一惊。
什么情况？
姜璟之前不还很嚣张，要跟西南二王一起弄死陈凡吗？
怎么到关键时刻，就被拿捏住了？
众人不解，视线错愕的在陈凡和姜璟之间游移。
姜璟心慌意乱，好半天才稳住心神。
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像是受惊过度般，眼角还止不住的抽搐。
姜璟心中明白，陈凡已经知道了有关条约的事。
若是陈凡将事情传出去，姜家瞬间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那他姜璟，就是整个姜家的罪人！
“不，陈凡，我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
“羊皮纸我不要了，我放弃！求你饶我这一次，求求你放过我吧！”
姜璟怕了，更慌了。
想到后果，只能连忙低声下气的跟陈凡求饶。
“这！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