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柳明赶忙摆手，“我们柳家，哪有胆子跟祁家抢东西？”
“哼，量你们也不敢！”
祁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说吧，什么事？”
“要是与羊皮纸的下落无关，那你可以滚了。”
“二少爷放心，我来找您，肯定是因为羊皮纸啊，我跟你说……”
柳明俯下身，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
也不知说了什么，祁晖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寒芒一闪。
“你确定？”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柳明心中一寒，赶忙故作委屈，“二公子这是什么话？我柳明谁都敢骗，可怎么敢骗二公子您啊？”
祁晖冷哼一声，“行了，你说你知道羊皮纸的下落，那羊皮纸在哪？”
“在一个名叫陈凡的人身上！”
柳明见状，立刻开口道，“我也是意外得知这个消息的，他身上就有您要的那张羊皮纸。”
“之前我就想去找他，从他手里买下这张羊皮纸，然后送给二公子您。”
“可……”
“可什么？”
祁晖眉头一皱，立刻开口询问。
他来折州，就是为了羊皮纸的事。
可一天过去了，三张羊皮纸，自己一张都没看到。
这要是被自家大哥知道，还不知他会如何在长辈面前编排自己。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下落，他自然不会放弃。
至于柳明会不会骗自己？
呵呵，他要是敢，那就废了他！
柳明见祁晖询问，立刻知道他动了心，赶忙说道，“可他说，羊皮纸卖给谁都行，绝不可能卖给二公子你。”
“毕竟二公子不是祁家继承人，跟您交易……”
“卖不出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