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但他并没有听从劝说，反而继续将手摸到了老头身上。
他扒拉开老者上衣，只见胸膛位置，漆黑一片。
“好狠的毒！”
陈凡脸皮紧绷，低声呢喃，“能让一名天级高手来不及运气逼毒。”
“这毒性，够霸道！”
周围人见陈凡直接用手触摸尸体，都被吓了一跳。
这人，这也太猛了吧！
普通人触之即死的尸体，他竟然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直接上手检查。
最关键的，还一点事都没有。
真不愧是神医之名！
“小神医，能否从毒上，发现是谁对柳小姐下的手？”
钱钟不敢靠近尸体，只能伸着脑袋提醒，“毕竟能毒死天级高手的毒，必然不凡。”
陈凡自然也想到了从毒上判断下手之人的身份。
他将老头上衣彻底扒开，然后双手在他胸口猛地一按。
陈凡并没有使太大力，可即便如此，老头胸腔内还是传来咔吧一声脆响。
钱钟和他的手下看到这一幕，俱是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陈凡眼中闪过一抹狐疑，紧接着瞳孔震颤，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这毒，不是被销毁了吗？
怎么又出现了？
仅仅一瞬间，他便认出这毒的来历。
毕竟这种毒，陈凡可是非常熟悉！
他站起身，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有追忆，也有愤怒。
片刻后，陈凡脸上又浮出冰冷的笑意。
结合之前爱丽丝的话，他已经可以判断出是谁对柳青絮出的手。
“这帮下水道里的老鼠，还敢冒头？”
“看来当年，是真没把他们杀到胆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