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问他,一边在外面玩得如此开心,一边还要做模做样地来关心我,不觉得累吗?
但我累了。
这一针从昨天晚上打到现在凌晨三点,但他只是在手机发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关切话语,看来他是真的玩得很开心。
我沉默着,熄灭手机闭上眼睛想要好好休息。
这一觉里闪过无数光怪陆离的梦,里面最多的却还是沈越的脸。
等我再睡醒时,天已经亮了。
沈越正坐在床边,看我醒了,伸手就来摸我的头。
“好点了吗?我看看。。。。。。”
我没说话,伸出的手挡开了他要来触碰我的手掌。
沈越微微一怔。
我依旧没有看他,早上例行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进来给我量了体温,虽然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我仍旧努力打起精神来。
沈越一直应和,大概认为他是家属,医生又想和他单独说话,然而我先一步开口叫住了医生。
“有什么话您和我说就行了。”嗓子里冒出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咳了两声,眼前又是一阵地发黑。
医生有些茫然,看向了一旁的沈越,“他不是你的家属吗?”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只是说:“我可以处理自己的病情,您和我说就好。”
因为我有心理疾病,医生顾虑也很正常,不过听我都这么说了,医生也只好点点头。
等人说完话离开后,沈越来伸手拉我。
“我可以照顾好你的。。。。。。”
往日甜言蜜语的话,现在听来似乎有些心虚掺杂其中。
“我昨天晚上就病了。”我的声音并没有什么起伏,“看来公司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对吗?”
我以为我会是歇斯底里地去质问他,大声哭喊着我身体上的痛苦去指责他。
可此刻却莫名觉得没意思了。
沈越叹了口气,“我昨天实在是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
在他走前,我还问他能不能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