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浅笑,嘴角挂着血。
“好~”
但至少能让我的玩家们心情舒缓一下子,国王满意的歪了歪头。
少女的影子印在他的瞳孔上。
天空依然细雨。
茶白头上的顶棚忽然塌了。
细碎的灰尘染了一头,打眼看向四周,仿古的构筑物就像被艺术家的大手祸害了一晚,满目疮痍,灯火与电子屏乱在砖石碎块下面。
她打开雨伞,坐在魔素的椅子上,静静的发呆。
这儿太危险,少了一只手,可不敢添乱去。
一只野猫从顶棚的碎口上跳下来,轻轻踩在茶白的黑伞上面,她抬起头,把伞固定在魔素椅子上,站起来接住这只猫,观察是母的,便安心的抱在怀里。
“原来顶棚是你弄坏的。”
她的眼皮垂下。
猫没了家,细声叫着。
“还真是无妄之灾,是不……”
茶白扬起头,抱着猫,看着对面顶棚下窗户里渗出的水。
她忽然一惊,想到大事。
“家里窗户忘了关了!”
当。
此刻本是无人的,青石板铺就的路上空空荡荡,却传来臭味和铜器碰撞的声音。
远方粘稠
的阴雨中,却有一灰色人影,摇摇晃晃地冲茶白走来,未见其人,只听见他手上的锡杖上的铜环叮当乱响,在昏暗中分外空灵。
当……
猫从她怀里跳下去,变成了一只灵体化的猫灵钻进了后墙的洞里。
茶白眼神聚焦,逐渐锐利起来。
是个僧人。
戴着宽大草帽,暗褐色的皮肤上有土地干涸般的龟裂,两只眼是红的,走起路来还有点跛脚,破僧袍一股子垃圾堆的臭味。
僧人拄着长杖,叮当的铜环碰撞出声,两人越走越近,茶白慢慢的收起雨伞,展开成锤子。
来者不善。
长相就得死的不善。
僧人低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