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野赶紧给他斟酒。
常在峰则激顾小江，“敢不敢不开车跟我跑回你师父家去？敢的话咱俩也拼点儿。”
顾小江不服气地脱了毛衣，“谁怕谁啊？”
秦大沛不放过楚天野，“回什么家？都在这儿倒计时啊！不喝我弄死你！”
肖非艳啪地打他一下，“过年呢！不准乱说话！”
秦大沛被打得一缩手，随即指着媳妇，对众人呵呵笑，“女酒蒙子不能喝，生气。来来来，都馋她都馋她！”
秦冬阳悄悄地往边上溜。
“秦冬阳？”他哥眼睛尖。
“我得开车。”秦冬阳立刻说，“回家吃饺子。”
秦大沛眉一皱。
“回我家。”楚巍跟着说，“答应了我妈。”
秦大沛看看他，再次松弛下去，“你也不开车，敬我一杯。”
“为什么？”楚巍觉得他脸挺大的。
秦大沛朝弟弟示意一下，“你说呢？”
楚巍立刻就范，对他端起了杯，“扁担，干！”
楚天野笑吟吟地看着两人干了杯，立刻说，“敬我一杯。”
“哎？”楚巍皱眉，“找收拾呢？”
楚天野仰起受过伤的下颌，眼睛往楚巍的下身瞄。
秦冬阳立刻明白，夹了一只最大的虾，死低了头，认认真真地扒。
楚巍恨恨地倒酒，“楚天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楚天野乐不可支，“等到河西再说啊！”
向乾端着长辈架子，眼瞧着几个人喝完了，倚老卖老地对楚巍说，“敬老子吧！敢问为啥抽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