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卓又跟他聊两句别的，成蔚打听，“我看钱律总让景助帮着干点儿私事，秦助也一样吗？”
张依卓摇头，“我不知道。瞅着他也挺怕楚律，要冷场了都不吭声，不像关系密切的样儿。”
“就你傻吧！”成蔚又哼，“楚律为了留他，把原来的老助理都打发了，就你觉得人家不密切呢！”
“你这听谁说的？”张依卓求证。
“别管。”成蔚就道，“你家里人没对楚律发表意见？”
“你说我叔叔啊！”张依卓笑，“唠了两句。楚律有名，谁不认识？我叔说楚律脑子活，正好改改我的死板。”
“脑子活名气大啊！你叔一线工作，当然是了解的，”成蔚喟叹，“不像我姨和我姨夫，搞行政的和搞业务的有壁。”
“壁不壁的就是实习。”张依卓说，“师傅领进门，修行还得靠个人呢！何况带教律师也不认咱是他徒弟。楚律这两天就和前几天不一样了，总不说话，让人摸不着门儿！”
“是吗？”成蔚眼神变化了些。
“是呀！”张依卓说着想走，咱俩回头聊啊！楚律在呢，万一嫌我磨蹭不高兴了！”
成蔚没有挽留，望着张依卓的背影若有所思。
秦冬阳见张依卓回来，召唤他说，“等你呢！有个案子是后换的代理关系，咱们得见被告，你也熟悉熟悉。”
张依卓闻言忙走到他的身边，看看资料才说，“取保候审？”
“嗯！”秦冬阳点头，“这种情况在自诉案里挺常见的，不过最后这次原告伤得不清，没准儿真得进去。”
张依卓闻言下意识地看楚巍，想听他的看法。
楚巍却在歪着凳子出神，没听到俩人在说什么似的。
张依卓就仔细看了一会儿资料，而后又问秦冬阳道，“另外一个代理呢？”
“斗殴致人死亡。”秦冬阳说，“不过这个案子在补侦呢！卷宗不全，得等。”
张依卓闻言就道，“那咱有俩案子得等。老鼠仓案也侦查呢！”
秦冬阳点头，“正常。大案都拖时间，楚律年前刚刚结束一个比我入职时间还长的案子。”
“啊？”张依卓咋舌，“知道是知道，遇到真事儿也够震惊的了！都说熬经验熬经验，这经验可不好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