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阳弯唇笑了。
不信这个。
“找地方吃碗面吧！”楚巍又说，“懒得和他一块吃吃喝喝。过了饭点儿再去见面。”
秦冬阳嗯了一下，心里又忍不住叹息：总是面。
第章自尊自重
和马宇波这种人打交道，想要躲开吃吃喝喝不太容易。
楚巍和秦冬阳避开中午却避不开晚上的安排，只为了解一点周边，又搭时间又搭胃口，实在没有办法。
周旋完了时间又不早了，楚巍仍然只是微醺，仍不开车，在后座上闭着眼睛想事，这已成了他的习惯，大老板般的奢侈习惯。
电话又响起来，楚巍眉头微皱地接，“喂……大沛……”
秦冬阳听见他哥的名，下意识地望望楚巍。
楚巍的声音很快转成狠厉，“什么？”
秦冬阳见他噌地坐直了身，精神马上绷了起来，眼见那副板硬身躯又渐松弛下去，扯起来的紧张才略轻了。
“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楚巍接着说道。
秦大沛又在电话里面讲了什么。
楚巍拧眉听着，良久才嗯一下，“那行……嗯，我当不知道，你盯着点儿……”
秦冬阳始终留神着楚巍的反应，始终都不插嘴，直到楚巍挂了电话瞪着车窗出神，方才慢慢收回目光。
好半天，楚巍终于对他说道，“浩澄和池跃遇到袭击了，应该是张言那边动了手脚，明天我要出门一趟，给我定张去t市的机票。”
“楚律……”秦冬阳神情一凛，“定……”
“一张！”楚巍非常简短地说，“越早越好，不挑舱型。你正常上班，有什么需要我联系你。”
秦冬阳闭上了嘴。
就是让他别插手别多问，别干涉别啰嗦。
等着人家有需要的时候再联系他，没有就老实待着。
大律师临时翘一天班，谁也不会特别在意，或者说都不一定知道。
只有秦冬阳突然变成没主的人，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长久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