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清问：“怎么了？”

陆明黎摇了摇头：“没事。”

虽是这么说，但周景清走到哪儿，陆明黎就跟到哪儿。

周景清无奈：“老跟着我做什么？”

“不知道，”陆明黎说，“但就想跟着。”

周景清不管他，回了书房处理工作。

陆明黎搬了个椅子，坐在对面盯着周景清看。

周景清扶了扶额头，指着自己的脸，问：“好看吗？”

陆明黎点了点头。

“这是你自己的脸，”周景清又问：“你自恋啊？”

陆明黎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一样，虽然是我的脸，可是感觉不一样。”

周景清挑了下眉：“有什么不一样？”

陆明黎说不出来。

周景清将陆明黎拎到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两个人影，都是高挑帅气。

周景清指了指自己：“好看吗？”

陆明黎点头。

周景清又指了指陆明黎：“好看吗？”

陆明黎也点头。

周景清问：“喜欢哪个？”

陆明黎认真看了一会儿，突然“刷”一下红了脸。

“……”周景清不知道陆明黎在脸红什么，无奈问他：“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陆明黎捂住脸，低低地说：“喜欢……”

周景清没听清后面的内容：“什么？”

陆明黎又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周景清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那不就是自恋。”

陆明黎摇了摇头，不再捂脸，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然后看着周景清，说：“喜欢，你。”

喜欢的是周景清的脸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