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远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好吧，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但是，杨处长，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保护我的家人。”
赵明远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抖，“他们是无辜的，我不能连累他们。”
杨乐郑重地点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一定会尽全力保护您的家人。”
得到承诺后，赵明远开始娓娓道来。
他描述了‘永生计划’的起源，如何在高层的默许下进行非法人体实验，以及‘凤凰计划’是如何成为‘永生计划’的延续。
“凤凰计划的核心是HX-7病毒的改良版，我们称之为HX-9。”
赵明远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这种病毒理论上可以让人体细胞无限再生，但副作用也更加可怕。”
杨乐皱眉：“副作用是什么？”
“疯狂。”
赵明远的眼中闪过恐惧，“接受HX-9注射的实验体会在获得超强再生能力的同时，逐渐失去理智，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杨乐倒吸一口凉气：“天呐，这简直就是在制造生化武器！”
赵明远苦笑：“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对这个计划如此感兴趣。”
“不仅仅是延长寿命，更是为了创造出完美的超级战士。”
“那么，背后支持这个计划的人是谁？”杨乐追问道。
赵明远的表情突然变得警惕：“杨处长，你要明白，这些人的势力远超你的想象。”
“即使是我，也只知道一个代号——“凤凰”。”
“凤凰？”
杨乐重复道，“就是计划的名字？”
赵明远摇头：“不，“凤凰”是一个人，是整个计划的幕后主使。”
“我从未见过此人真面目，只知道他在最高层有着惊人的影响力。”
杨乐心中一沉，他意识到这个案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赵先生，您之前提到的U盘呢？那里面的资料对我们非常重要。”
赵明远的眼神突然变得飘忽：“U盘……对，U盘。我把它藏在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在哪里？”杨乐急切地问。
赵明远艰难地说出了一个地址，那是城郊一个废弃的工厂。
“但是，杨处长，U盘被加密了。密码……密码是……”